Bartender_伽勒底常驻中

obamama嘶哈嘶哈

无私者的私心[cp:迦尔纳咕哒]

我做了一个梦。

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在那个梦里,我作为英灵被召唤出来,成为一方的servent,虽然从始至终都没有见到过我的master,但我依旧死战到底了。

齐格,杀死我的男人,尽管多少借用了他人的力量,但他仍旧击败了自己,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

但是,在那场战斗中,我却或多或少感到了——一丝违和。

那是一种束缚感,一种自己在束缚自己的感觉。
“我不应该做到那种程度。”
这般奇怪的感觉。

“施与的英雄”我曾被赋予这样的称号,但我却在那场战斗中,感觉到自己有所保留。

但我绝对是拿出全力来战斗的,这又与之前所说的矛盾了,明明有着“贫者的见识”这样的技能,却不能看透自己吗。

真是奇怪。

“迦尔纳?迦尔纳?”

熟悉的声音自耳畔传来,我睁开眼睛。

眼前是自己最亲近的master,柔顺的黑发,碧蓝色的瞳孔洗去了我的一切疑惑。

“迦尔纳竟然会像这样坐在椅子上睡着呢,真是让我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呢。”

温柔的他靠着我坐下,从臂膀上传来的温度再一次稳定了我的心神———

却又再次震撼了它。

想把身边的人搂紧自己怀中,想要独占他的心如同腐烂的根尖,戳入我的心中。

所幸,这种感觉只持续了那一刹那,我很快就稳定下来,向着master展现出平常的笑容。

什么事都没有哦,mas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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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尔纳最近的状态很奇怪。

总是心不在焉的,好像在思考着什么似得。

就连阿周那他也好久没有搭理过了,昨天晚上阿周那还小心翼翼地问我他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惹得迦尔纳真的生气了。

这种事情要自己勇敢去问啦,阿周那先生。

而且我并不认为迦尔纳是会这样就生气的人,虽然你前天晚上把迦尔纳的点心吃了。

结果今天晚上就偷偷去找卫宫先生(等等,你会做么)再要了一份点心,若无其事地还回去了。

真是对不起啊,其实我一直在厨房外面所以全都听到了哦。

嗯....不过迦尔纳的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呢。

毕竟是我重要的家人啊。

主动向他询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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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master解释了一切。

master不解地问了其他在我梦中出现的从者,当然,也包括天草。

得出来的结果是他们有印象,但回忆不起来。

...有蹊跷。

我只能得出这样的结果。

然而,一次灵子转移,改变了我,和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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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疼...迦尔纳,你没事吧?”我睁开眼睛,虽然这次没有从高空落下,但突然被转移一屁股掉到地上还是很痛的。

“这个时候,不应该是从者关心master么。”

嘛,看起来并没有大碍嘛。

知道站起身,我才发现,大错特错。

从手上传来一股奇异的牵引感,将我拉向迦尔纳。

“???怎么回事?”

一旦抵抗,就会产生撕裂般的疼痛。

我强忍着这种感觉,不想被迦尔纳发现,可终究是瞒不住他的。

所以向他解释了这些,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似得,睁大了眼睛。

——————————————————

那个声音。

在这次意外一般的灵子转移中,出现在我脑海中的,那个声音。

我和master突然被卷入魔力乱流中,在这样的意外下,我和master发生了灵子转移。

因为master肉体凡胎的缘故,无法承受这样的魔力乱流,所以我紧紧抱住了他。

在那样的过程中,有一个声音,从我内心中发出。

“若是能一直这样拥抱下去的话...”

“这就是,你的愿望吗?”

那个声音,出现在了我的脑海。

“嗯?”

“如果,那就是,你的愿望的话,就让他实现吧。”

“等一下...”

在回过神来,眼前的,就是面露痛苦的master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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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现在的我好像无法和迦尔纳离开超过三米的范围,一旦超过去,就会产生撕心裂肺的痛感。”

master正在和迦勒底通讯,而我在master的周围,观察起了这个房间。

房间不大,有着5尊人形的石象,他们的面庞上或多或少都带着点绝望,如同真人一样。

房”间的门紧闭着,正当我准备带着master去打开它的时候,门开了。

“诶?天草先生?”master一眼就认出了来人,正是之前来到过迦勒底的从者,天草时贞四郎。

但他本人确实一副震惊的样子,好像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跟在天草身后的,是我从来没见过的————

我没见过吗?

大脑突然受到了刺激似得,我的思绪开始变得混乱,随后,我又想了起来。

那个梦。

她,她的名字是...

“赛米拉米斯?”

“诶?迦尔纳认识她吗?”

无论是天草,还是赛米拉米斯,都对着master漏出了警惕的表情,而我将master抱在怀中,提防着二人。

随后,一段记忆插入了我的脑中。

这是...决战的前夕。

和齐格决战的前夕。

但是不行,master不能离开我,一旦发生斗争,master一定会出事。

我拒绝了天草的请求,他那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就连在迦勒底的master也没有见过。

然而,那都是徒劳。

因为...他仍有着,和迦勒底不同的令咒。

与迦勒底辅助性的令咒不同,圣杯战争中的令咒,可是十分残酷而绝对的。

即使我有着高额的对魔力,也依旧阻挡不了令咒的影响,master使用的令咒...作用微乎其微。

“对不起,master...将你卷入这样的战争中。”

“哈哈,没关系啦迦尔纳,我相信迦尔纳哦,我们一定可以平安回去的!”

何等天真的笑容,像是要将我的心灵净化一般。

我摸了摸他的头发,起身,将master...藤丸立香抱在我的怀中。

我的愿望带来了这样的结果,我的私心酿造了这样的苦痛。

若那梦是真实的话,那么我将死去,但master也想必不可能幸存。

我挥起枪,前所未有的能量在我胸膛汇聚。

我不应该做到那种程度?

我必须做到在那之上的程度。

master躲在我的怀中,眼前正是齐格飞化的齐格。

master身体的颤抖精准地传入我的皮肤上,但他一句话也没说。

为了回应这份心意,我挥起枪。

“齐格,你的旅途到此为止了。”

魔力从master的身上传来,太阳之火在背后升起。

—————————————————

那是何等的毅力,何等的神威,何等的勇武,何等的绝望。

纵使身上早已伤痕累累,他依然保护着怀中的男子。

阿喀琉斯为他的武力赞叹,贞德为他的忠贞叹息。

而我——却只从他身上感到悲伤。

—————————————————

魔力开始见底。

和梦中的不同,我的魔力由master提供。

令咒已经用了三划,但我还是没办法决出胜负。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再这样下去,我(master)一定会死。

穿上金甲,我无法为你杀敌。

手持神枪,我无法为你护身。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手上的动作不能停下,眼中开始充血。

神啊,我在努力,求你....给我一个奇迹。

但是,此处,是可祈祷的神明亦不存在的大地。

手臂开始无力,身体沉重的不行。

就算如此...也要让master活下去。

我张开口,准备向他们求饶,求求他们放过master。

但是...当我开口之时,嘴中传来了甜味。

低下头去,master的手腕正孜孜不断地冒出血液,而我的黄金甲的一处,却沾染着一丝血迹。

他抬头,向我一笑,随后再一次把手腕送到我的嘴边。

...此处不存在神明。

但是,却有我必须成为他神明的人。

我低头,贪婪地饮下他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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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骗人的吧。”阿喀琉斯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但我无法回答他。

我的眼前,正发生着奇迹。

“杀神枪和黄金甲...为什么可以同存啊!”耳边传来阿斯托尔福的声音,但我依旧无法回答他。

日轮自大地上升起,太阳的光辉洒遍了整片土地。

明明是夜晚,天空却如白日一般...不,比那还要耀眼,还要炽热。

“梵天啊,赞颂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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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后的最后,那家伙突破了自己的神话呢。”

“赛米拉米斯...”

“怎么?”

“我或许,真的错了呢。”

“...看到那样耀眼的他,谁都会认为你是错的吧。”

“哈哈...果然呢,人的个性,是无法被取代的呢。”

“嘛...敢于为从者献身的master,如果我将来有别的御主,我希望可以遇到像他那样的。”

“所以,是我输了吗。”

“你说呢?”

“不是输给齐格...而是输给自己人吗,也不错呢。”

“是啊,”女帝轻轻抚过头靠在在自己大腿上的男人的头发,轻笑道,“是啊,也不错呢。”

她向着男子吻去,男子的身体开始化作金光。

她就这样看着男子消失,一只白鸽落到她的肩膀上。

“失去了愿望的家伙,最后主动回去了啊,不过,本来应该更早回去就是了。”

女帝将万能的许愿机留下,一人,走入了自己的卧室中。

那从前线归来的勇士,有获得那个东西的资格。

然而,谁都不知道的是,许愿机其实已经没用了。

因为...它已经被使用过一次了。

————————————————————END

@狗子 的点文,写得意外的来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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